了笑,钟楚接着看下去。
“我爸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琅城市看我。”
“我知道他的性格,做了决定就没人能改变。”
“来就来吧,也让他看看我水深火热的生存环境。”
“但是我明天还要上课,根本没时间去火车站接他。”
“关于去接他的人选,我能想到的只有钟楚和齐正了。”
“钟楚满嘴跑火车,要是让他去,谁知道他会不会跟我爸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算了,培训班这边报名的事先不让齐正干了,少赚点钱也没什么的,让他去接我爸好了,至少让他在我爸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钟婉琴的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
钟楚摸了摸鼻子,忍不住笑道:
“好你个钟婉琴,居然说我喜欢胡说八道,既然你这么不想让我去,那明天这人我还接定了。”
“不过去接你爸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齐正。”
最后,钟楚拿出了叶梓颖的日记。
“2002年,10月3号,星期四,晴。”
“校长在给钟楚颁奖的时候心脏病犯了。”
“是教导主任张老师上去给校长做心肺复苏,把校长他老人家救活了。”
叶梓颖日记也提了这件事,可以从侧面应证明天的确是校长的一桩劫难。
“上体育课的时候,跳马这个环节,我不小心把脚扭伤了。”
叶梓颖的日记到这里就完了。
钟楚:“”
叶梓颖这丫头搞什么飞机啊?
写日记写一半就不写了,这是在吊人胃口是吧?
“扭伤之后怎么样了?是谁把她送去医务室的?”
“行吧,你既然不说,明天就试探你一下,要是你到时候表现的不合格,那可就别怪我咯。”
钟楚淡淡一笑,心冰冷如铁。
第二天一大早,钟楚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放在桌上。
随后他把昨天买回来的镇定剂溶解之后,用注射器从瓶盖注射进去。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瓶矿泉水被人动过手脚。
拿着这瓶矿泉水,钟楚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