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之事,我把一个丈夫该做的事,都做到了极致。她明白我的心意,也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好。可是有一天,她却对我说……”
“张二狗,别再献殷勤了,你长得太丑,压根儿就不是我的菜。”
即便遭受拒绝,我依然坚信,只要我足够真诚,总有一天能打动她。或许是随着年龄增长,她开始意识到岁月不饶人,又或许是早已习惯了我在她身边的陪伴。终于,在两年前的一个静谧夜晚,月光如水,洒在我们栖身的破屋里,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了我。也正是那个晚上,我才得知,她根本不会制毒,身上也没有真正的毒药。她离开苗疆时年纪尚小,只会制作一些简单的迷药、哑药,以及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粉。
说到这儿,张二狗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脸上写满自嘲:“兄弟,弟妹,其实我也没想到,她给我用的竟然是致幻药粉。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蠢?说实话,我自己也这么觉得,被她骗了这么多年……”
没等杨全和沐秀芹开口回应,张二狗便自顾自地继续讲述起来。
“虽然我得偿所愿,可我们依然无法摆脱四处流浪的命运。我们一起乞讨,做着各种零工,漫无目的地四处漂泊。直到年三十的那个晚上,寒风刺骨,雪花纷飞,苗凤饿晕在了托尔拓家门口。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内心充满了恐惧,生怕就这样失去她。当时,我什么都顾不上想,只想救活她,于是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托尔拓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