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物资拨付给我们?”
宁母语气生硬冰冷,没好气地回道:“我儿子刚死,他心情差到极点,过几天我试试看吧。”
刘政委面露难色,急切地解释道:“夫人,那批物资我们眼下急得火烧眉毛,真的等不了啊……”
宁母冷哼一声,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你们只要帮我惩治一下雷强身边的那几个亲兵,我就帮你们说话,你们敢吗?”
两位主官听闻,脸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面面相觑。宁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哼,做不到就赶紧走吧!”
刘政委心一横,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夫人,您说吧,让我们怎么做?”
“我要你们把那个杨全和王城弄死,你们敢吗?”宁母脸上笼罩着一层阴冷的寒意,声音冰冷刺骨。
刘政委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宁母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我逗你们呢,别当真。你们去吧,我会帮你们说话的。要是你们表现好,下次有事还可以来找我。”
目送宁母离去的背影,刘政委转过头,看着身边的肖营长,若有所思地说:“自从上次刑场的事过后,夫人整个人都像变了个人似的,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肖营长压低声音,小声地问:“老刘,你真打算对付老雷留下的兵啊?那几个兵可都是出类拔萃的好苗子。”
刘政委笑着摆摆手,一脸狡黠:“老肖,夫人最恨的无非就两个人,一个杨全,一个王城。咱们手下好苗子多的是,还差这两个吗?多给他们安排点又苦又累的差事就好了,夫人开心了,咱们往后办事不就容易多了,何乐而不为呢!”
在夏梅开的偏僻隐蔽、灯光昏黄的私人诊所内,这些天,夏梅如同惊弓之鸟,整日处在极度恐慌之中。宁德生死后,宁母超乎寻常的冷静,让夏梅心里七上八下,这与她事先预想的情况大相径庭。她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许久,终于如拨云见日般想明白一件事:想要在这场波谲云诡的危机中自保,就必须掌握可以扳倒宁母的铁证。于是,她小心翼翼、如做贼一般,买来了监听设备,还准备了大量录音带。在忐忑不安、度日如年的情绪中,又熬过了漫长的半个月,宁母终于在一个乌云密布的午后,敲响了诊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