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掉了一地。
“继续。”箫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在一旁让黎南烛自己尝试。
碎碎也已经把自己拼回原形,骨爪拽了拽黎南烛的衣角,递上一块帕子——她脸上全是黑灰。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当黎南烛炸穿第七个丹炉时,整个院子已经烟雾弥漫,碎碎躲在水缸后面,魂火都吓成了蓝色。
“师父……”黎南烛灰头土脸地从烟雾中爬出来,“我觉得是炉子的问题……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继续。”箫砚依旧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变出第八个炉子,“这次用文火。”
黎南烛咬着嘴唇重新开始,得到的结果依旧同之前一样,炸炉,失败。
“为什么……”黎南烛喃喃自语,“明明控火术已经很熟练了……”
箫砚的声音从烟雾外传来,“去把《百草初识》第七章抄三遍。”
黎南烛机械地走向书案,却在提笔时突然顿住,墨汁滴在“火候为表,药性为本”的小字注解上,晕开一片深蓝。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执着于控火技巧,太急于求成,反而忽略了最基础的药性理解。
想到她前世大学时,导师经常念叨的一句话——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
“师父!”她猛地站起来,“我想重新学习药性分析!”
箫砚的扇子停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哦?”
……
接下来的日子,黎南烛暂时放下了丹炉。
每天清晨,她跟着箫砚在药田里辨认每一株灵植,记录它们的生长习性、药性变化,碎碎也学着她的样子,用骨爪笨拙地描绘叶片纹路。
“看仔细。”箫砚捏着一株月见草的叶片,“晨露未干时采摘,药性最温和。”
黎南烛凑近观察,发现叶片背面有细小的银色纹路:“这是……”
“月华脉络。”箫砚的指尖轻点纹路,“只有在满月夜采摘,才能保留这份月华之力。”
这样的细节,在《百草初识》中从未提及,哪怕是当时有箫砚在身边教导时对方也没有同她说明这一点。
黎南烛突然明白,书本上的知识终究是死的,真正的丹道在于对药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