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温热的桂花糖,指尖擦过她掌心的茧子——那是握笔多年留下的,“等这次捣毁鸦片货船,带你去吃小笼包,上次看你盯着别人的包子咽口水,馋猫。”
苏桃脸一热,接过糖塞进他嘴里:“就你话多。”话音未落,货船突然剧烈震动,甲板下传来枪响——是福寿堂残党埋伏。沈砚之立刻将她护在身后,袖剑出鞘时,却见船舱里走出个穿军装的男人,腰间别着沈家旧佩,眉心有道与他相似的疤:“沉渊沈氏,果然在这。”
“你是……”沈砚之瞳孔骤缩,那玉佩,正是当年父亲送给救命恩人的,“当年救我爹的陈叔?”男人冷笑一声,指尖划过佩玉:“沈砚之,你爹当年欠我一条命,现在该你还了——替我杀了苏桃,我便告诉你,苏明远的下落。”
苏桃闻言,浑身一震,攥着账册的手忽然发抖——父亲的下落,是她三年来的执念。沈砚之回头望她,看见她眼底的期待与恐惧,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安”字:“别信他,当年陈叔已在码头事故中去世,你看他袖口——”她这才发现,男人袖口绣着曼陀罗花,正是福寿堂标志,“是言魔残党,用幻术变的。”
“聪明。”幻象褪去,露出个戴面具的男人,“不过苏明远确实没死——他被我们关在‘魔阴花窟’,每天用精血浇灌花树,现在嘛……怕是只剩半条命了。”他忽然抛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父亲的袖口碎片,染着新鲜血迹。
苏桃眼前一黑,险些摔倒,被沈砚之牢牢抱住,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桃,冷静——若父亲还活着,他一定不想看见你乱了分寸。”他忽然掏出沉渊剑,剑刃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光芒,“说,魔阴花窟在哪?”
面具男人忽然吹了声口哨,货船四周涌出无数黑衣人,手中拿着淬毒短刀,刀刃上刻着影魔纹路。沈砚之护着苏桃退到船边,忽然想起父亲曾说“沉渊剑遇魔阴花,刃身会发烫”——此刻剑刃果然热得烫手,说明附近有大量魔阴花。
“魔阴花窟就在黄浦江底的沉船里~”面具男人大笑着跳水,黑衣人却前赴后继地冲上来。沈砚之挥剑时,忽然感到体内影魔残毒翻涌——噬心劫第二次发作,指尖竟不受控制地发抖。苏桃见状,立刻握紧他的手,将自己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