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着“槐魂借体,仇怨相缠”,而她身后,沈砚之的父亲沈相举着笏板,带着侍卫闯入,口中喊着“淑妃巫蛊惑主”。画面一转,阿桃的生母跪在殿前,手中握着那把槐木梳,梳齿间缠着的,竟是淑妃的发丝——原来当年,淑妃为了化解自己中了“槐魂咒”的死劫,竟将咒灵转移到宫女身上,借“巫蛊案”掩盖真相。
“原来母亲是替淑妃当了咒灵载体……”阿桃的泪落在树根上,竟让原本枯萎的槐花忽然绽放,“而淑妃种下的‘槐魂咒’,每隔十年便需借宫女之身,向沈家索仇——因为当年沈相弹劾她,断了她的‘借魂之路’。”
沈砚之望着树根处刻着的“沈砚之”三字——那是用朱砂写的诅咒,却在他靠近时,字迹渐渐褪色,化作“桃砚共生”的古篆。他忽然想起阿桃生母的血书:“獬豸血可镇槐魂,槐木梳可引真心”,便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树根上——獬豸纹的金光与槐木梳的柔光交融,竟在树洞中照出个青铜匣子,匣面上,刻着与他们前世守灯灯座相同的纹路。
“小心,匣子有咒!”阿桃看见匣子周围浮着红衣虚影,正是十年前死去的淑妃,连忙握住沈砚之的手,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她腕间的“槐灯图腾”此刻亮起,与他的獬豸血共鸣,竟将虚影凝成淑妃的残魂。
“沈砚之……阿桃……”淑妃残魂望着他们交握的手,眼中满是悔恨,“当年我中了佞臣的‘槐魂咒’,以为借宫女换魂便可保命,却不想害了阿桃之母,更让咒灵缠上沈家……如今咒灵已盯上你们,唯有‘以真心破执念’,才能让槐魂归位。”
残魂消散前,树洞深处忽然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声响——那是“槐魂咒”的核心,用淑妃的执念与阿桃生母的冤魂凝成的“怨蛊”。沈砚之握紧阿桃的手,獬豸纹银印的光芒化作锁链,缠住怨蛊,却在此时,宫墙方向传来禁军的脚步声——是沈相带着侍卫赶来,手中举着仁宗的“缉拿令”。
“砚之!你竟私通罪臣之女,还敢擅闯凤仪宫!”沈相的声音带着震怒,他指着阿桃,“此女乃巫蛊案余孽,当年她母亲用槐木梳咒杀淑妃,如今她又用妖术迷惑你,还不速速拿下!”
阿桃望着沈相眼中的冷意,忽然想起十年前母亲被拖走时,也是这般的眼神——原来现世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