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脚步匆匆离去的女子背影,眸中闪过了一丝兴致。
而身边长随生喜却一脸的震惊,道:“殿下,刚刚那人是永安侯?”
“嗯。”
墨辰寒浅淡嗯了一声。
院内还有孩子的哭声,赢弱又撕心裂肺。
生喜嘿嘿一笑,道:“倒是不曾想,在外人面前那般温润如玉的永安侯,这背地里竟然养着外室子。”
当然,这是人家私事儿,他们不好过问。
但的确是有点儿被震惊到了。
墨辰寒收回目光,又冷冷的落在了那紧闭的房门前,未曾言语半分,转身带着生喜离去。
旁人的事儿,他从不掺和。
至于那陆宁晚,就要看她是否聪明了。
陆宁晚并不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某些人瞧了个真切。
她再次从侧门回了侯府后,春桃见自家夫人回来急忙上前。
“夫人!”
话落便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夫人,见人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
陆宁晚嗯了一声,外面风雪大,衣衫鞋袜均被淋湿,她先换了一身后,这才捧着春桃早早备好的姜茶喝着。
“府中可有什么动静?”
春桃摇头。
“没,连个下人也没来。”
说起这个就生气,春桃气得攥紧了双拳。
“夫人!您对侯府的这帮子下人们素来宽和,但今日您被禁足,竟然未曾有半个人来瞧,着实是气人!”
越想越是生气!
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
陆宁晚对此倒是平波无澜。
上一世她被蒙蔽了双眼,一心燃烧自己照亮所有人,可到头来又有谁是真心待自己的?
根本没有。
婆母对自己便动不动疾言厉色,下人们自然也是见风使舵,怎么可能会把她放在心上?
况且,不来岂不是更好?
放下茶碗,她思索了片刻后,这才道:“我出嫁时的陪嫁可是在库房之中?”
春桃点头。
“在的,不过似乎当初交付钥匙时弄混了,奴婢原本想要清点一番,但……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