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玛瑙是在华瑾坊的铺子里被换的,那便请客人将从铺子里取回去的簪子拿给我们瞧一瞧吧,凡事都得讲个证据不是吗?”苏棠直视着张婆子。
而后者的目光却明显闪躲了几分,“我,我哪知道簪子给了你们,你们会不会见事情闹大了把真的换上去,到时候是黑是白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顾舒云点了点头,“这倒是,那便请我们铺子的匠人出来当着大家伙的面查阅吧。”
说罢便让人去里头请谢娘子。
方才谢娘子一直在内室做首饰,并不知外头发生的事情。
待她出来,顾舒云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谢衔月神色自若,“那便请客人将簪子拿过来吧,是不是华瑾坊的物件,我一看便知。”
张婆子手中攥紧了那根簪子,手心微微出汗,心里头莫名的慌乱。
但随即她稳了稳心神,那颗玛瑙可是她亲眼看着首饰铺子里的匠人撬下来,仔仔细细检查过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的。
她挺直了脊背,走上前将簪子交到了谢衔月手中,神色不耐烦地催促,“快些看吧,如何补偿一会儿可得说好了。”
谢衔月接过那簪子,将它对着阳光细细端详了一番,她笑而不语地将簪子递给苏棠。
苏棠将谢衔月方才的动作重复了一边,果然发现了端倪。
做首饰定制这一行,最容易出现的便是珠宝被调换的事情,所以每一个客人送过来的珠宝经过谢衔月的查阅后,便会被谢衔月用一种奇特的雕刻工艺在珠宝不起眼处分别雕刻上“华瑾坊”三个字。
只有在阳光下,将那珠宝旋转到一定的角度才可以看清这小小的三个字。
而张婆子送来的这跟簪子上,那块红玉髓上显然没有那特殊的标记,再看那玉髓与金簪粘合的部分,虽说那工匠的手艺十分巧妙,但谢衔月还是看出了重新粘和的痕迹。
“这位客人,这跟簪子确实是我们华瑾坊做的,只是上面的红玉髓可不是你原先拿过来的那一块。”苏棠将簪子递了回去。
“听听!听听!这不就是承认你们调换了我家小姐的红玛瑙?!”张婆子愈加得意。
“不,我的意思是,你取簪子的时候上面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