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独眼土匪拼命躲闪,剑捅破了他的肚子,却没伤到要害。
他在剧痛中疯狂扭摆,两腿间流出一滩臊臭的黄白之物,“王爷!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您饶我一命!”
“我取银子时捡到了他们掉落的令牌,我瞧着也像是皇家贵族中的物件,便藏在了我那片山头的一个山洞里,想着待事成之后再问他们多要些钱财。”
萧烨冷笑一声,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独眼土匪,“暂且留你一命,若是没找到令牌,你的下场只会比他们还惨。”
翌日一早。
风裹着寒霜遍布上京,天刚蒙蒙亮,萧烨已然在院里练起了长枪。
护渊披着一身寒意进来禀报,“王爷,属下连夜带人去那山匪所说的地方去寻令牌,果真寻着了。”
萧烨将手中的长枪抛给护渊,从他手中接过令牌,垂眸一看,那令牌上赫然刻着“敦”字。
“果然是那老匹夫。”萧烨拨弄着令牌上染了泥污的流苏,冷哼一声,抬眸时眼尾轻佻,嘴角勾起一抹淬了毒一般的笑,“正愁找不到由头处置他呢,走吧,进宫。”
此时的相府,苏棠也起了个大早。
思绪太多,昨夜她竟一夜无眠,硬是睁着眼等到了旭日初升。
眼下的乌青浓重,萍儿为她上了两遍脂粉才勉强遮盖住。
待到顾舒云一出院门,她便将人拉了出去,直奔铺子,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
惹得顾舒云嗔怪,“你呀,为了这个铺子当真是走火入魔了,早膳都没用就将我拉出了门,饿着肚子我可干不了活啊。”
苏棠心知自己太过急躁,连忙赔笑,“哪能让舒云表姐饿着肚子,铺子前面那条街便有一家早点铺子,听说那儿的早点甚是好吃,我特意带表姐出来尝尝。”
两人到了地方,苏棠为表歉意点了不少上京特有的早点,有酸甜可口的酪干,外酥内软的芝麻饼,还有那香甜酥脆的糖火烧。
顾舒云甚是爱吃甜食,这几样早点很是合她的胃口,用完了早点,连带着心情也好上许多。
恰逢此时早点铺子里人多,有几人边吃边话闲,言语之间苏棠听出几人似乎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