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名唤谢衔月的首饰匠人?”苏棠试探着问出口。
谁知听到这个名字,顾舒云便柳眉微蹙,嘴角僵在半弯的弧度,“知道是知道,只是只是此人的脾性是出了名的古怪”
见顾舒云知晓此人,苏棠登时兴奋起来,听顾舒云说起了她的生平。
“我只知谢衔月是青州人,何时来的江南便无从知晓了,听我一曾在她那定过簪子的好友说她孤身一人住在城北的簪花巷子里,当初她刚从青州来江南时,是将自己做的簪子和钗环放在集市上售卖的。”
“只不过她的手法着实精巧,虽用料不名贵,但做出来的发饰整个江南都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巧妙的,因此也深的江南贵女的喜爱,只不过贵女看的上谢衔月的手艺却看不上她用的料子,此后便时常自己带着料子去寻她做,自那以后谢衔月的名气便扬遍了江南。”
苏棠点了点头,“原是这样,那为何又说她是个怪人呢?”
顾舒云轻叹一口气,接着话茬,“寻常女子在她这个年岁早就成婚生子了,她却孤生一人漂泊在外,难免有人会说三道四。只不过说实在的,我倒觉得她像是个可怜人。传言她每缝九月后便不再做发饰,若是有不知情的去寻她,也会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哪怕给再多银子她也不会答应,若是那人还多言语,那定然会被谢衔月赶出铺子。”
苏棠愕然,想不到谢衔月在旁人口中竟如此可怕,只是她想早日开铺子,这道难关哪怕不好过,她也得想尽办法过。
时至深秋,已然是十一月了。
而算算日子,萧烨送她簪子的时候正是谢衔月停了生意的时日,他又是如何磨地谢衔月肯做簪子的呢?
苏棠脑中思虑着,没再言语,顾舒云说完话,身边之人却静默许久,她便以为苏棠是想请谢衔月定一支簪子,却没赶对时候才如此失落。
“小棠儿莫伤心,姐姐也一直想去她那儿定支簪子呢,只是一直不得空,江南都传那谢衔月古怪,说不准她看我们合眼缘就肯为我们定下两支簪子呢,明日我便带你去簪花巷子寻她一趟。”顾舒云轻拍了拍苏棠的背,轻声安抚。
“多谢舒云姐姐。”想到明日竟然能去寻谢衔月,苏棠不禁笑逐颜开。
万事开头难,虽不知能不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