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帝隐的隐形性格。
从前顶着一张清冽的神颜,就像鱼说的,老装了。
遭受一番毒打,回过味,自己跌个稀碎。
若是叫他知道她给他生了一个大儿子,绝对能直接一个肝肠寸断,原地心碎而死。
她不心疼帝隐,毕竟他也算活该,总要给他点毒打,却因江行行犹豫。
但这事儿她说了不算,要看风回雪的态度。
帝隐眼中血雾朦胧,透过雾气,努力想要看清那块绣着两团模糊不知是何字的手帕,本就紊乱的心音,霎时跳的他几乎昏厥。
说不出是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随着淡淡的奶香气,密密麻麻,疯狂挤满心脏,让他神魂失据。
有种错过什么,却又抓住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绝望,扯的他神魂撕裂。
还未能从方才的痛楚中爬出,又跌入另一种让他几欲摧折的剧痛。
他双手颤抖,勉强以灵力净过手,托起帕子,整个人随着一点一点,坍塌成齑粉。
江献晚抿了抿唇。
眼前浮现与这张脸七分相似的江行行,不由得恍惚一瞬。
可以想象,帝隐会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父亲,就像……风回雪那般。
她轻轻转开眸子,不欲多说。
该说的,她早已跟他说过。
情字一事,她做不了帝隐的主。
问出自己想要的,很快收敛好心绪,轻轻一弹剑身,“我不会契约你,你自己决定一下,要不要跟着我。”
要!
我要!
我要跟着你!
等等忙不迭发出几声清脆地颤音。
它本来还在嫉妒吃味那个先它一步,同江献晚契约的破烂剑。
这会儿,生怕受到帝隐牵连,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就算晚晚依旧不肯与它契约,它使劲努努力,早晚有一天晚晚会看到它的真心!
哪怕是妾!
它也愿意!
因为没有契约,江献晚只能将它塞入芥子囊。
她诧异于识海中剑灵像是雀跃的小心思,唇角抽了一下。
不难看出,她若二话不说,契约了‘等等’,痕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