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休瞪了眼身在江湖,满脸写着‘我无辜’的孽徒,慢条斯理收回目光,“今日由我为你们授课,不过。”
他话音一转,“屋子太小,出去集合。”
凳子还没暖热的亲传,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排着队来到外面的空地上。
花不休微微屈起一条长腿,斜倚在门框,端的万种风情,恣意洒脱。
视线点过江献晚腰间的透明小瓶子,唇角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今日咱们上个不一样的课。”
亲传面面相觑,怎么个不一样?
为什么觉得后背有点凉,头皮有点麻?
一时间没人吭声。
苏清流绷紧了唇角,还有一丝隐约的幸灾乐祸。
太好了,大家都可以享受到了。
要挨揍,一起挨揍。
要丢人,一块丢人。
最好,待会可以顺手暴打时云霄和秦秦。
花不休看的有趣,抬手间,流转着火流纹的结界悍然拔地而起,将亲传尽数笼罩。
随即,掏出一把竹椅,躺下,“开始吧。”
亲传:“……”开始什么?
几个亲传偷偷去戳站在最前方的时云霄和苏清流。
见苏清流装死,时云霄掩唇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小师叔,开始什么?”
“互相残杀啊。”花不休拖着散漫的腔调,自顾自的掏出一盘荔枝,“哦,对了,先出局的前四十,待会将由我亲自操练。”
他将亲自二字咬的略重,尾音还带着一丝毛骨悚然的笑意。
亲传齐齐打了个激灵。
刨去四十人,那不就只剩一人了么!
操练?
怎么操练?
花不休像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挥袖又布下一道结界,微微勾唇,“就是这样操练。”
望着另一个结界内兴奋蹦来跳去的火焰,亲传们陷入一阵阵绝望。
这特么有几百朵了吧?
确定只是操练,不是火化!
他们虽然没道德,没节操,可……罪不至死啊!
就在花不休话音刚落,亲传还在忧伤,苏清流和江献晚首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