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且滚回你那巫云殿。”
这话说的半分不客气。
又缓缓乜向云为泽,一字一句,“帝尊,您说呢?”
眼睛里分明写着,你等死。
云为泽:“……”
通常情况下,他哥但凡喊他帝尊时,那么,接下来,必有一场恶战。
“咳,自然的。”
此事,他理亏。
他也正有此意。
帝隐低着睫毛,自始至终未掀一下。
搁在膝头,掩在雪袖中的手指却是缓慢屈起。
晚晚,认出他了。
花不休勉强出了两分气,兀自起身一步踏空离去。
走时,悠然留下两句格外温和的话:
“云为泽,今晚睡觉,记着睁眼。”
“北帝尊既然有这般闲情逸致,那便寅时陪吾过上几招。”
帝隐:“……”
云为泽:“……是。”
默默将茶盏搁下,双手拢于袖中,逐客,“何时走?”
江献晚分明对帝隐没意思。
他再待下去,凤仪剑尊能把太虚宗平了,再把万古宗平了。
帝隐缓缓侧眸,视线越过重重云雾,落在灵气缭绕的凤仪台。
江献晚,当真对他没一点什么?
他起身,哪里还有半分沉静之色。
他这一走,云为泽有些不安。
帝隐该不会去找江献晚了吧?
他哥还不闹死。
云为泽猜的没错。
江献晚沐浴后,准备盘膝打坐,门就响了两声。
以为是花不休去而复返,穿上外裳,打开了门。
她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