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玉牌上明明显示只余五人,本该自动被传送出,却无任何动静。
林玉锦悚然,“他们不会是觉得丢脸,想反悔,把我们四个困死在秘境吧!”
太虚宗的人最小气了!
白子夜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不能不要脸吧?”
“时云霄不也没出去。”
众长老咬着牙,微微一笑。
其中一个长老将灵力输入玉牌。
说谁不要脸?
到底是谁不要脸?
敢让那群异兽给他们当枪使,干出平分分数的事,还想轻飘飘出来?
那可不成!
有种清清白白打一场!
随着一行文字在玉牌上浮现,林玉锦一跺脚,“太狗了!”
竟然临时改规则,余下四人才算结束!
江献晚正想说什么,一直懒散歪站在身侧的苏清流手腕倏尔一折。
不见如何动作,一道缥缈剑气掠至半空。
少年手持长剑,飘然从树梢落下。
不用看来人腰间玉牌就知道,此人正是——
时云霄。
相比其他亲传,可想而知,有多能打。
白子夜、林玉锦和江献晚无声交换眼神。
随后。
心照不宣,原地躺平。
刺头,就交给老大吧。
时云霄将方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乱斗,从头看到尾。
见三人刷地平躺下,一副打算酣然入睡的架势,不由弯眸笑了笑,露出几分羡慕的神色。
“苏师弟,带孩子很累吧?”
永远都是没睡醒,歪歪扭扭的样子。
可见江献晚他们仨有多皮实。
三个孩子:“……?”
苏清流懒懒散散递出一剑,声线模糊,“还行吧。”
时云霄笑意愈发明朗,沉腕间,风度翩翩挡了他的剑意,“不若,小师妹由我来带?”
苏清流:“……?”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打死你了!
苏清流难得有认真的时候,指尖轻弹剑身,闲散的气势敛去三分,剑意震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