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被沈玉瑶一喊,吓的魂都快没了,不仅没住脚,反倒跑的更快了。
沈玉瑶一见,心中暗爽,越是跑的快,越是做贼心虚。
“林嬷嬷,抓住那丫鬟!”
沈玉瑶一声令下,贴身的嬷嬷立即行动,下按住了纸鸢的胳膊。
她手中抱着的木桶“扑通”落地,连带着里面的床褥也掉了出来。
素雅的床褥上,一抹扎眼的深红,格外引人注目。
“这是什么?”
沈玉瑶大步朝那床褥方向走去,沈青梨皱眉跟在她身后。
带着几分不快开口,“表姐,你先是让小厮撞我院门,现在又命贴身老嬷扣住纸鸢,到底是何意?”
“还是梨儿哪里得罪了表姐,请表姐明示?”
沈玉瑶笑着转向面露愠色的沈青梨,“梨儿表妹误会了,我方才只是瞧见这丫鬟行色慌张,恐表妹院中出现背主的刁奴,这才——”
“不过,这丫鬟就是抱着床褥去清洗,为何这么慌张,还有这床褥上的红色,是什么?”
沈玉瑶故作不知,疑惑看向林嬷嬷。
林嬷嬷却在看清那血色红,猛地转头对纸鸢喝道:“好你个不知检点的小骚蹄子,竟敢背着主子在府中偷人!”
“偷人?林嬷嬷,这是何意?”
沈玉瑶冷气倒吸,面露惊疑。
林嬷嬷躬身上前,“回大小姐,这床褥上的血色,恐是……女子落红,相府有规矩,凡不知检点的下人,一律杖责二十,逐出府去!”
沈玉瑶脸上的惊色更浓了,还带着几分羞意,转向沈青梨,“梨儿表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丫鬟当真……”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青梨冷冷截断。
“这是我的床褥,不是纸鸢的。”
沈玉瑶跟林嬷嬷都不是眼瞎的人,主子跟下人的被褥材质就大相径庭,一口一句杖责驱逐,可不就是说给她听到。
“这怎么可能,表妹难道你真的——”
沈玉瑶说着,朝刚才告发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立马上前,指着沈青梨道:“大小姐,奴婢方才亲眼所见,有男人从表小姐院中离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