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会查到我了,怎么解释啊祁厅?”
这可真难为程飞了,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祁景昼急慌慌飙车赶去蜀城的理由,只能让他自己去想。
祁景昼已经想好了。
“就说我被人威胁了。”
“啊?”程飞眼珠子咕噜噜转,“谁?”
“娄骁。”
“啊?”
程飞傻了。
娄骁不是祁景昼生物学父亲的男伴儿?
祁景昼吐了口烟圈儿,慢吞吞说:
“说娄骁找了个律师,要搞我,现在那个律师被仇家捅了,手里可能有毁我政途的证据,我必须待在律师身边等人醒来,就这么说。”
程飞:“?!”
“娄骁?”
祁家老宅书房里。
祁老爷子听完程飞的话,瞬间面沉如水。
“什么意思?都过了这么多年,那个人为什么突然对景昼下手?”
程飞垂手低着头,听言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低声回话说:
“好像一直有联系,先前我听祁厅接过两次电话,是叫‘二叔’,那边最近像是在给他施压,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老爷子脸黑如炭。
能让祁景昼称呼‘二叔’的人,也只有娄骁一个。
当年祁景昼的生物学父亲病逝,将遗产一分为二,一半给唯一的儿子祁景昼继承,一半留给娄骁。
娄骁曾来过祁家,为了让祁景昼继承那部分遗产,但被祁老爷子拒之门外,并不让祁景昼见他。
两人私底下还有联系,这件事祁家没人知道。
娄骁给祁景昼施压,毁他政途,这是跟当年一样要跟祁家抢人呢?还是打算害死他独占遗产?
祁老爷子一时也摸不透这两种可能,到底哪一个才是娄骁的意图。
他当机立断,给程飞下令:
“你继续联络他,告诉他专心处理那边的事,京里这边有我压着,有任何需要,及时联系我。”
程飞点头,“是。”
从老宅出来,程飞才察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竟然把火力转移到新加坡那边,祁厅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