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当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门外,黎悦曦听着姜知节一点点弱下去的惨叫,打了个寒颤:要不然她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阿颜呢。
“死”这个字在姜溪颜这里,已经是最宽容的惩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溪颜终于说完了姜知节的最后一件恶行。
而此时的姜知节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气若游丝。
“对了,我还记起来一件事”,姜溪颜将刀比在了姜知节的大动脉上,巧笑嫣然:“想知道姜溪颜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歪了歪头:“她说,她诅咒你们:不得其死,不得往生。”
话落同时,她手中刀刃划破了姜知节的大动脉,结果了姜知节的性命。
做完这些,她将刀扔到一旁,拿出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是第三个。”
……
明家。
“你今日怎的有空来寻我了?”,明娴给缇娜·凯尔曼倒了杯茶,轻笑道:“我记得你家那老家伙,可是极其多疑,没那么好糊弄啊。”
“我自然是瞒着他来的”,缇娜·凯尔曼抿了口茶:“但时间很紧,只有半个小时。”
“哦?”,明娴挑眉:“这倒是稀奇,你一向稳重,什么事值得你冒这么大风险前来寻我?”
“我想问问”,缇娜·凯尔曼神色认真:“你对姜溪颜这个人,知道多少?”
明娴收起散漫的神色,坐直了身子:“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