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两。”
“呵呵!”
秦靳似乎被气笑了,“整整三十七年,三四成盐铁税务,你告诉朕,只有一千万两?还想再欺骗一次朕吗?”
“末将不敢有一丝欺瞒,这是真实的数目。”秦毅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道:“自父王节制盐铁税以来,为了维持这个权力,需要笼络官员的成本很大,同时还有不少官员也中饱私囊,末将也在查,不过查起来很麻烦,因为不敢大动干戈,怕惊动朝廷,所以效率极慢。”
秦靳突然发觉秦毅有点没担当,把事情都推给了老梁王。
加上他说自己也在查,一下子就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了。
一时之间,秦靳无法判断秦毅说的是真是假,根据诸葛临的说辞,这些话应该有八分真。
如果秦毅想要隐瞒一点东西,真的无法发觉。
问题是,现在能把梁王拿下吗?羽林卫会不会乱套?西北大营会不会哗变?
又有谁能替代他的位置?这才是关键的问题,因为羽林卫和西北大营已在新老两任梁王手里运作了几十年,贸然换帅,谁能压的住这样的局面?
此刻,秦靳一肚子气,都是窝囊气,明明幕后主使就在眼前,却不能办他,办了他后果承受不起。
既然不能重办,那轻办还有什么意义?不痛不痒的给他挠痒痒?
所以,秦靳有些无可奈何,只能顺着秦毅的意思说:“所以你投鼠忌器不敢查,而朕被蒙在鼓里,反而便宜了那些贪官污吏,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末将知罪,请皇上责罚!”秦毅道。
秦毅冷道:“行了,责罚了你能挽回这么多年来的盐铁税赋亏空吗?你还是戴罪立功吧!把所有亏空全部追缴回来,少一两就去领一军棍。”
“皇上,这个案子末将恐怕查不了!”秦毅认真道。
这是公然抗旨吗?
皇帝突然沉默了,看了他好一会儿,冷道:“给朕一个合理的理由。”
“一来朝廷自有法度,让末将去查,依法不合,二来末将军务繁忙,无法抽身。三来知道梁王府参与盐铁税赋案的人不少,这一查有损皇室威严。”秦毅一口气说完三点原因。
其实最后一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