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个幕僚说的,他叫杨震,是余湘府来京城参加会试的举人,当时老四问他怎么立功,好让父皇下圣旨赐婚,娶夏雨柔。”
秦耀的脑子也不是不好使,至少短短的一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杨震?举人?余湘府?
秦靳心中琢磨这这几个词,突然想到什么,不禁莞尔一笑,却转而道:“这倒是有趣很,那老四为什么在早朝说要对东北牧场收税的问题?”
“这个儿臣真不知道,老四大概是抽风了吧!他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处。”秦耀没有半分犹豫,马上回答道。
“行了,退下吧!”秦靳似乎失去兴趣,吩咐道。
秦耀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感觉怪怪的,因为刚才说的那些话,表明在秦默身边安插了人,他知道父皇肯定能看得出来。
问题是父皇竟然什么都没说,既没说以后别做种下下三滥的事,也没说可以?
所以这是几个意思?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秦耀一时有点惆怅,带着这个疑问走出御书房。
秦靳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沉肃,对着身旁的大太监沉声下令:“老安,速传朕旨意,宣梁王即刻进宫觐见。待他到了,就让他在宫外候着。另外,把关于余湘府的折子都给朕呈上来。”
说完,他缓缓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养神。
司礼太监办事极为高效,没过一会儿,一个小太监便双手捧着一大摞折子匆匆赶来。
他轻手轻脚地将折子放在御案之上,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下,整个过程安静得几乎没有一丝声响。
过了片刻,秦靳缓缓睁开双眼。
这一睁眼,眸光仿佛朝阳初临大地,之前因长时间盛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面容已恢复平静。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很惊讶,因为秦靳的精气神竟比往日更加饱满。
随后,他拿起折子不紧不慢的看了起来。
不知何时,梁王秦毅已悄然来到御书房外。
然而,皇帝传下旨意让他在外面等候,他便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喝西北风。
但梁王秦毅好似丝毫未觉自己被这般对待是一种怠慢或是羞辱。
他神色平静,身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