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倒一边，大门也锈迹斑斑。
“喂，有人吗？”陈俊南隔着大门朝里面喊道。
一旁漏风的值班室探出来一个头，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他身上裹着被子，瞪着齐夏四位，恶狠狠地开口：“几个小毛孩过来做甚？”
齐夏拿出证明，“老爷爷，我们是过来支教的，这些是我们的证明。”
老头伸出油腻的双手接过那些纸张，齐夏注意到，他的手很脏，指缝里甚至都藏着很多黑色的污泥。
白色的纸张也瞬间被他的脏手污染。
老头带上老花镜，仔细瞅了瞅证明，接着手一扬，丢出了一把钥匙，“进去吧。”
齐夏接过被污染的纸张，皱了皱眉。
余念安用钥匙打开了门，接着把钥匙还了回去。
老头原本拿着牙签剔牙，这会近距离看见白色连衣裙的余念安，眼睛瞬间都直了。
“弄啥嘞，镇漂亮的女娃娃来支教哟！”老头对着余念安露出一口黄牙，嘴巴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熏得余念安连连后退。
“喂，老头。”乔家劲上前，把余念安护在身后，“对靓女放尊重点。”
老头看见乔家劲的花臂，瞬间怂了下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立马讨好地回道：“好嘞，好嘞，我只是看这个女娃娃漂亮噻！”
“你们快进去嘞！二年级一班就在进去左转的第一栋楼里！”
齐夏原本想发作，但乔家劲抢先了一步。
他朝着乔家劲点点头，接着冷冷的看了老头一眼，这才带着几人前往了二年级一班。
然而他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耳熟，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么一直喊他的。
齐夏不可置信地转过头，霎那间听到了让他内心感到无比难受的那句称呼——
“白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