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和徐大夫人之间的对话,最高兴的莫过于谢琼文。

    终于有靠山了!

    “百槐堂素有特殊,不便细说?我在天水郡也有过听闻,不过……他们这也不跟你说清楚的吗?”

    “也罢,四妹你如今是镇国公府的主母,行事需持府中规矩,在这京城也得为边关的折冲将军忧心,确实不便妄动。”

    “琼文侄儿受了教训,我们天水谢家当如何回礼,此事我自有分寸……”

    镇国公府里的亭台楼阁众多,为了把这些连通在一起,廊道自是百转千回曲折多弯,外人进来没人领着,指不定迷路到了哪儿,不过对于在府里生活了数十年的独臂老仆而言。

    脚下的路已经烂熟于胸,闭眼都无妨。

    只是府外的路,他就没这么熟了。

    先前就没管谢琼文去和火蛇帮搅在一起,如今谢彬堂入了京城要如何回礼更是没法管。

    镇国公府的老仆哪来的脸,管天水谢家二把手如何行事?

    莫说管了。

    多问一句,便都是不识礼数。

    况且老仆也有要操心的事。

    大婚在即可是老爷的私生子还没个下落,京城里的一间间医馆寻过去,目前还没找到什么线索。

    那对母子若是真来了京城看病。

    会在哪儿呢?

    百槐堂近来收治的似乎就是一对母子。

    也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