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提起这个最私密也最危险的话题。
“啊……还好？”她谨慎地回答，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还好’？”闻子骄微微皱眉，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或者说，是资本家的精打细算？“别忘了，你的情绪波动，直接关系到我的‘人身安全’和公司总裁的稳定性。业务部压力可比财务部大多了，面对难缠的客户、完不成的kpi、内部竞争……”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确定你那颗‘定时炸弹’不会在关键时刻，把某个重要客户或者竞争对手，直接咒成癞蛤蟆或者……嗯，更糟的东西？”
这话带着他特有的刻薄，却意外地没有激起苍莹莹的愤怒，反而让她捕捉到了一丝弦外之音——他似乎在担心？担心她的能力失控影响到公司？还是……担心她承受不了压力？
此前财务部诬陷一事，证据开口说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事后所有人都以为，那些文件和投影是闻子骄和苍莹莹联手做的局，目的就是要把李净“公开处刑”。
实际上，闻子骄和苍莹莹本人都惊呆了。只不过没有现场表露出来。
闻子骄当场就意识到是苍莹莹的诅咒生效了……
苍莹莹定了定神，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的能力……我会努力学着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控制。把它当成一种……嗯，独特的‘情绪预警器’？至少现在，我能更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情绪临界点在哪里。至于压力……”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出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我会把它当成动力。咒别人不如逼自己，这是我新学到的。”
闻子骄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办公室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鸣。
阳光勾勒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那层惯常的冰冷外壳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是吗？”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逼自己？看来苍助理是打算在业务部‘卷生卷死’了？”
“不敢说‘卷’，但我会尽力。”苍莹莹坦然回答，随即想到什么，补充道，“还有，关于‘喂血’的事，我会准时。不会再出现互换身体这种事了，这点责任心，我还是有的。”她特意强调了“责任心”，既是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