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天啊?”贾躭慢悠悠啃着荔枝,“要不我派人送点咸鱼?”
两个月后,南诏军饿得前胸贴后背,连夜撤了。贾躭给朝廷写战报:“南诏军退,臣未损一兵。”宣宗朱笔一批:“岭南再调五千人,给朕盯死这群戏精!”
(《新唐书·南诏传》:“丰佑遣段宗膀寇安南…贾躭固守,会瘴疠,南诏引去”)
【户部尚书的年终kpi】
十二月,大明宫,数字游戏
户部尚书捧着账本,声音抖得像是风里的破锣:“陛下,今年全国收钱九百二十五万缗…”
朝堂上一片死寂。宣宗眯着眼:“说人话。”
“五百五十万是种地的,八十二万是卖酒的,二百七十八万是卖盐的…”户部尚书脑门冒汗,“河湟平定后,总算不用再砸钱养兵了…”
宣宗突然笑了:“好啊,省下的钱,正好给河西修驿道!”
(《资治通鉴》:“度支奏岁入九百二十五万缗,租税五百五十万,榷酒八十二万,榷盐二百七十八万”)
【文化人的流水线】
福州码头,圆珍的震惊
日本和尚圆珍刚下船就傻了——满街的茶楼挂着“新到江南龙井”,酒肆飘着“剑南烧春特酿”,连算命的卦摊都写着“终南山袁天罡嫡传”。
“大唐…果然厉害!”圆珍捧着《金刚经》手抄本,对随行小僧感叹:“这书在日本能换座庄园,在这儿就值三串铜钱!”
(圆珍入唐求法见《唐大和上东征传》,福州为唐代重要外贸港口)
【禅宗祖师爷的退场】
沩山,某日深夜
沩山灵佑禅师盘坐在草席上,对弟子慧寂说:“我死之后,有人问禅是什么…”
慧寂竖起耳朵。
“你就说——”老禅师眨眨眼,“把朝廷那帮人扔进沩山喂老虎,他们自然就懂了。”
言罢闭目圆寂。后来这故事传到长安,宣宗听说后大笑:“这老和尚,比朕还会骂人!”
(沩山灵佑卒年确为大中七年,《景德传灯录》载其机锋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