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风云:杨胄的闪电战】
正月里,龟兹王布失毕正哼着小曲回老家,半道被自家大将羯猎颠截胡了。“投西突厥?你脑子让骆驼踢了?”老布气得跳脚。杨胄的唐军来得比沙暴还快,羯猎颠还没摆好庆功宴,脑袋已经挂上龟兹城墙。
高宗大手一挥:“设龟兹都督府!”转头把布失毕儿子素稽扶上位。《新唐书》点评到位:“唐之羁縻,实以力威。”
【许敬宗的“朋党案”:杀人何须见血 】
三月的长安阴雨绵绵。
御史台大牢里,韦季方拿头撞墙,血糊了满脸——许敬宗说他勾结李巢搞“反武俱乐部”。老许捋着胡子对高宗说:“陛下您看,这人都畏罪自尽了!”李治皱眉瞥了眼血书,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天地可鉴”。
“流放岭南吧。”皇帝摆摆手。
李巢在朝堂上喊冤,许敬宗慢悠悠掏出份“罪证”:“贞观旧臣,其心可诛啊!”得,长孙无忌的余党又少一拨。武皇后在帘后抿嘴一笑,《旧唐书》冷冰冰记了句:“朝士为之侧目。”
【苏定方的献俘秀:太庙前的政治狂欢】
四月三日,长安城万人空巷。
太庙前,苏定方一身明光铠,押着西突厥可汗阿史那贺鲁,像拎着只蔫鸡。老苏心里清楚,这场献俘礼压根不是给他庆功——高宗李治要的是“天可汗”的排面,武皇后要的是朝堂的威慑力。您瞧,许敬宗那老狐狸站在丹墀上,笑得比苏定方还灿烂。
“臣,献俘阙下!”苏定方声如洪钟。
李治矜持点头,心里早乐开了花。自打显庆二年平了西突厥,西域三十六国谁还敢不认大唐旗号?《资治通鉴》写这段时都忍不住感慨:“唐之州县极西海矣!”可老苏不知道,他前脚刚献完俘,后脚西域又炸了锅——都曼在碎叶城扯旗造反。得,年底还得再跑一趟。
【波斯王子的“借兵计”】
八月,波斯王子卑路斯在长安哭得梨花带雨。
“阿拉伯人把我家祖坟都刨了!”他抱着高宗大腿不撒手。李治挠头:“朕封你当波斯都督,至于兵嘛……”武皇后使个眼色,许敬宗马上接话:“路途遥远,精神支持!”《资治通鉴》里卑路斯哭唧唧回疾陵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