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种种无比遥远,虞栖看着眼前的人,不禁有些恍惚。
片刻后她轻笑一声,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
“好,既然你说你心甘情愿,不如现在就签了原本两年前就该你我签的和离书?”
容雪声右手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虞栖,而当他看见虞栖眸中的认真后心头却突然生出几分无力,就好像……
这一天原本就会到来的。
无论他如何回避和躲藏。
不过容雪声似乎还在挣扎,支支吾吾的小声说:
“可是你都没带和离书……”
“简单,”虞栖轻声说:“你这里不是有纸笔吗?”
容雪声绞着衣袖,嘴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因为这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挽回虞栖的决心。
两年前他能用刚生下孩子的理由推迟和离一事,今日,他似乎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借口。
容雪声眸中有些迷茫,手下意识放在肚皮上,浑身僵硬,脸色十分灰暗。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虞栖已经走到了书案前,她挽起衣袖,翻了翻书案上乱七八糟的纸张,好不容易从中翻到一张干净的纸张。
不过容雪声向来不爱舞文龙墨,又怎么会有心情练字呢?
虞栖怀着几分疑惑的心思拿起其中一张,上面写的歪歪扭扭的“虞栖”和“圆圆”当即映入眼帘。
虞栖:“……”真有意思。
写得……还算不错。
容雪声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慌慌张张的走过来,却不料脚下步子仓促,竟直接扑进了虞栖的怀中。
虞栖反应很快,立即将那张纸举高,空闲的另一只手揽住容雪声细软的腰身,将人扶稳后毫不留恋的松开,目光继续盯着那张纸上的墨迹,淡淡道:
“有了身孕要小心一点,摔到自己怎么办?”
容雪声很吃这一套,当即红着脸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当他意识到虞栖在看什么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慌慌张张的过来,于是扯了扯虞栖的衣袖,眼神不太自然的移开:
“别看了……”
“好。”虞栖一向回答的爽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