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不知道该不该打断。
好在容雪声在异样的安静氛围中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随后用帕子掩着唇,小声咳嗽着。
他究竟说了什么出来啊!!
这种事怎么能跟他们讲啊!
容雪声越想脸越烫,以至于斜阳西下,身边几个好友起身相约着去马场上跑一圈,询问容雪声的意见时,他竟然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那好,青鱼正好小日子来了身体不舒服,你就骑他那匹吧。”
容雪声回过神,有些苦恼的张了张嘴,回想起虞栖再三的叮嘱,罕见生出几分推辞的心思来。
万一虞栖知道了会生气的吧?
但是……他不说虞栖又怎么会知道呢?
总不能真的让好友知晓他为了个甜头就这么听话吧?
那……回去的时候就只让虞栖亲亲他额头就好了,也算是、也算是……
各退一步了。
容雪声在好友面前神色郑重地比了个“二”,强调了一句:
“就两圈,我不会多跑的。”
徐家少爷失笑:“像是谁逼你跑个十圈一样,好了,走吧。”
不得不说,虽然容雪声诗词歌赋不算精通,但是骑马的架势却能甩有的女子一大截。
他脚踩马鞍,身段灵活,挽成人夫的发髻也掩不住他鲜活、怒放的模样,一袭鹅黄色的衣裳用的轻纱薄缎裁就而成,在马上的时候身姿犹如被风高高扬起、飘在林子上方的缎子,明亮张扬。
说两圈就两圈,容雪声勒紧缰绳停下来,翻身下马的时候动作一顿,感受到大腿间缓缓流下的一股热流,脸色苍白的捏住好友的手臂,喘着气艰难地说:
“等等,我好像来月事了……”
话还没说完,容雪声便软绵绵的倒下,好在一旁的人眼疾手快将容雪声扶住了,不然摔倒地上,有小少爷疼的。
徐家少爷沉吟片刻,让人将伺候容雪声的下人叫了过来,本想让那下人回府转告一声,说雪声身体不适先在他家中歇着,却不料容雪声随身伺候的下人听到说是自家少爷月事来了,顿时脸色一变,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不对啊,上个月少爷的月事就没来……怎么会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