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平平淡淡,但是并不能掩饰她故意夸大事实的行为。
容雪声一听,不知道是触到了脑子哪根弦,眼睛睁得溜圆,看向虞栖:“我碰着了?那、那我起来吧……”
容小少爷语气相当勉强,嘴角下撇,半撑着身子,任由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姣好的身段来。
装都不装了现在,虞栖平静的扫过一眼,收回眼神淡淡道:“等会儿去爹爹院中用早膳吗?”
潜台词:饿了。
容雪声见虞栖居然都没看自己两眼,眉头皱着紧紧的,像是不理解虞栖竟然如此无动于衷?
找遍整个云松县,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长得最好看啊。
想不到他这个妻主眼光还是高啊……不愧是读书人。
容雪声咂了咂嘴,有些丧气的回:“爹爹说你手受伤了,往后我俩就在自己院子里用膳,不必过去了。”
爹爹也说这是他俩独处的好机会。
虞栖没有太意外,正好,现在更方便了。
虞栖舒展了一下身体,从床上起身,慢悠悠将外衫穿好,然后坐在容雪声专用的梳妆台前挽发,结果容雪声也套好身上的衣裳凑到了虞栖跟前来。
虞栖在铜镜里看见容雪声在自己身后蹭来蹭去,扭扭捏捏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一直开不了口。
她看不下去,本来单手挽发就难,便问:“怎么了?你要梳妆?那我……”
“……不是!那个、我给你梳呗?”容雪声盯着虞栖,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十分期待自己能大展手艺。
联想起从前爹爹为娘亲挽发的场景,容雪声觉得自己也可以试一试。
不知为何,自从虞栖换上了新做的衣裳,往日被素色衣衫遮掩的风采似乎开始从内到外的散发出来,甚至他往日嫌弃、看不上的一股“穷味”都变成了淡淡的书香气。
尽管虞栖单手挽的发髻松松散散,但是对坐镜前,依旧可以从模糊的铜镜中窥出几分风姿绰约来。
还、还挺好看的……
容雪声咳嗽两声,下一秒便听见虞栖存疑的问:
“你会?”
虞栖一言难尽的注视着容小少爷,她觉得凭借容雪声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