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准备更衣。
岂料下一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容雪声突然飞扑过来,虞栖一时没有防备,被扑的倒在了床榻上。
身前笼罩着一片阴影,虞栖被人压着也丝毫不慌,而是看着容雪声眼下明显的黑眼圈,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
“夫郎这么主动会让人误会的,我还记得昨夜是谁口口声声说……”
“不准说!你不准说!”容雪声像是被人捉住了尾巴,气急了要去捂虞栖的嘴,却被虞栖偏头躲过了。
但很快形势调转,虞栖单手撑着床榻将压在身上的容雪声掀开,慢条斯理的起身,抚平衣衫上的褶皱后,仍然觉得自己仿佛有什么没做,于是思索片刻,手挥了下去——
“啪!”
巴掌落在某些格外具有肉感的地方,发出的声响胜过落在其他地方百倍。
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容雪声愣住了,但却下意识捂住屁股,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金尊玉贵、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红了眼眶,流露出的凶狠却被眼中湿润的雾气虚化不少,以至于根本没有多少威慑性,脸上浮现的倔强之情反倒勾得人更想上前磨平容雪声的傲气。
虞栖俯下身去,贴在容雪声耳边耐心地说:
“夫郎还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呢。”
被打了屁股,容雪声总算是老实下来,不再像扑腾个不停的鱼,而是凶巴巴的盯着虞栖,像是要从她身上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虞栖没再说话,将外衫系好,便提步往外去了。
过了良久,门外的下人才听见容雪声声音嘶哑的唤他们。
“那个人呢?”容雪声被伺候完洗漱,此时正坐在梳妆台让下人打理头发。
小桂屏气凝神给容雪声梳好已嫁人的发髻,正往上插簪子的时候猝不及防听见他家少爷这么问,手中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眉间带着一丝疑惑:
“少爷你说谁?”
“还能有谁?”容雪声向来是没有耐心的性子,因此身边伺候的人不免要时刻战战兢兢,小桂见状连忙接过话:
“您说少夫人?她去家主和主君的院子了。”
“又去献殷勤?”容雪声昨夜半宿没睡着,总算是想明白虞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