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春青见状也只能丢下一句“公子,药马上就来!”,随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屋子。
他家公子平时那么厌倦喝药、怕苦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主动催促,想必肚子当真不舒服到忍不了的程度,春青一口气跑到煎药的地方,却不想那里除却他的人,还多了一个人——
虞栖专心致志的盯着嘟噜冒泡的药罐,手中拿着扇子摇摇晃晃的扇着,她好似察觉到背后的视线,遂转过身,却正好对上春青审视和难以置信的目光:
“你、你在做什么?”春青上前一把抢过扇子,声厉色荏的质问虞栖。
虞栖:“……”我说我往这药里加了点好东西你信不信?
曲檀似乎非常能忍痛,与她在马车里虽然未露出任何异常,但是他的手时不时搭在腹部,又或是不经意轻轻蹙眉,都足以说明发生了什么。
只要眼睛不瞎的话。
“你不会是想下毒吧?”春青叽里咕噜小声道,将下人拉过来低声问:“那人没做什么吧?”
“没、没有。”下人猛地被拉过来懵了一下,但听懂后立刻摇了摇头,证明了虞栖的清白。
随后又补充道,那位好心的娘子说是见他辛苦,所以才帮着自己熬药。他一直盯着,那位娘子怎么可能做些什么呢?
下人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看了虞栖一眼。
春青:“……”当我是死的?
但惦记着公子的身子,春青勉强忍了下来,只问:“药好了没?”
“好了。”虞栖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她也知道春青问的不是她,“等一下,我给你把药倒出来。”
浓稠的褐色药汁缓缓流入瓷碗当中,春青眼都不眨的盯着虞栖的动作,忽然发现这味道似乎比之前好闻了些。
呵,这怎么可能?
春青接过碗,小心翼翼的放入食盒中,这才瞪了虞栖一眼快速离开。
“娘子,哥哥平日是这样的性子,你不要放在心上。”
身后传来下人柔和婉转的声音,对谁说的自然不用猜,没走远的春青气得差点食盒都拎不稳,于是到了曲檀面前就是一顿添油加醋的吐槽:
“公子,你知道我刚刚看见谁了吗?那位虞娘子居然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