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正在不知不觉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自然的亲密，也是他——
一直期待并渴望发生的事。
再次眼神对视上的时候，暧昧的氛围晕染，浓得有些醉人。
虞栖本想保持理智和冷静，提醒商梓柳现在月份大了，这些容易让情绪激动的事还是少做。但商梓柳一双波光粼粼含着水的眼却让她将这些话又吞了回去。
“……只是亲一下也不行吗？我只是看妻主忍得有些辛苦……”商梓柳语调平静，但虞栖却从中听出几分委屈来。
于是她犹豫了一下，底线终究还是又退让了一步：“那……也不是不行，如果只是亲一下的话。”
“妻主会有分寸的，不是吗？”
商梓柳带着几分游刃有余盯着虞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钩子一样，撩拨着虞栖的心。他仿佛笃定虞栖会点头，会承认，会时刻注意着他的身子。
四目相对到最后，虞栖叹了口气，算是承认自己败下阵来。
“嗯，我会有分寸的。不过这要看梓柳怎么做了——”
“对吗？”
被暗含侵略的视线注视，商梓柳的脸“腾的”开始变红，也是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
比起虞栖这个老手，他还是太嫩了些。
但虞栖本就是吓唬吓唬商梓柳而已，见商梓柳露怯，低头勾唇一笑，不带情欲的亲了亲商梓柳的额头——
“好了，说一下就一下。”
商梓柳愣了一秒，眼中莫名浮现出几分遗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