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又为何会抽中那一签,大师又为何会如此解签,一切的答案都似乎浮出水面了。
不过商梓柳不信这人本事能大到让他一个不能生育的人孕育孩子,于是嘴角难免带上了一抹讽刺的笑:
“王爷直说无妨。”
“嗯,”虞栖眼中不免露出了赞赏,她就喜欢这样不藏着掖着的人。
于是她实话实说了:
“如若公子与我成亲,公子自会得偿所愿。”
愿?哪方面的愿呢?
商梓柳似乎明白了虞栖的意思。
但当他听见那话的时候,并未愚蠢得直接就一口应下,而是带着几分复杂看向了“大言不惭”的虞栖。
他并非不想。
作为一个男子,他也曾幻想过自己有孩儿的画面。
不能生育的确是他的遗憾,但是这并不能使他陷入疯魔,对别人的话听之任之。
即便是眼前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顶替了那个草包,但是商梓柳依旧用着最理智的心询问着细节:
“你为何敢如此保证?”
“一个人的命数岂能被寥寥言语框定?我信公子定能得偿所愿。”
如若那人用着含笑的语调说,商梓柳说不定心中尚且存疑。
但是偏偏那人用着最认真不过、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这些话,就连商梓柳都不由得信了两分。
接着他又听见虞栖说:
“公子不用担心我占你便宜,公子如若心想事成了,那时我们分房也是可以的。”
虞栖一向对美色不甚在意。
商梓柳也不得不承认他很满意这个承诺,于是他在那样的荒野,看着虞栖,昏了头一般对她说:
“三日后你着人来下聘。”
虞栖从善如流的应下:“自然。”
听起来这么荒谬的一场话,商梓柳居然抛却了大家公子应有的矜持,这么私定终身的行为要是让他父母亲知道了,定然会狠狠罚他。
不过商梓柳却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赌一次也无妨。
再说了,至少现在这个恒王不至于让人那般厌恶。
摇摇晃晃的马车载着心不在焉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