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微微泛红,分明是哭了。
容父忧心忡忡的看向自家妻主:“妻主,这可怎么是好?”
容雪声之前也跟他们置气过,不过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来不会做出什么离家出走的事,从来都只是在自己院子里使气罢了,因此这一回容父也是这么以为的。
他没有将容雪声愤愤离去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忧心自家孩子这阴晴不定的性子。
容母:“等会儿差人去看看吧,要是雪声还生着气,就让人去打支金簪送过去吧。”
容父听闻后松了口气,觉得自家妻主的解决方式倒也合理,雪声爱财的小性子是随了他的。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容雪声竟然真的离家出走了,甚至连贴身伺候的下人都没带上。
容雪声一气之下跑出了府,往日热闹的集市对他来说除了喧哗再无其他的感觉。于是容雪声掉头去了城外,漫无目的的在一片小树林里走着。
本来身上就酸疼,就更别说被某人拍过的地方。
他甚至觉得那个地方现在还残留着虞栖掌心的温度。
容雪声恨恨地蹲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他设想过自己嫁人后会过上前呼后应的高门贵夫生活,但从没想过自己会狼狈的蹲在地上,像个山野村夫。
而且早膳没用两口,现在还饿着。
容雪声换了个地方坐着,身上华贵的衣料染上尘土,但他却没有心思在意。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而且日头还毒。
容雪声挪了一下屁股,试图躲过日光的照射,但收效甚微。
他脑袋昏昏的,不知道是坐在地上坐久了,还是太饿了的缘故,总是他扶着树干,半天都没起来。
容雪声绝望地又一屁股跌回地上,他后悔了。
他该吃饱了再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