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吗?”
“还有爹,你当时也说过,既然她赘到我们家,就该我们给她立规矩,总之无论如何不会让她骑到我头上的!”
如果爹娘当初没有说得这么好听,他也不至于会答应这场婚事。
那个女人除开生了一副好相貌,还有什么地方看得过去?
家中有个小茅草屋?还被他爹派人烧了。还是说虞栖时常捧着的那几本臭书是什么金子不成?
忽然躺枪的容母、容父:“……”
要是人不在这里,雪声说说也没什么,但如今人家好端端的还立在这里,雪声说那番话不是让他们难堪吗?
“咳咳……雪声,嫁人了性子也该有所收敛些了,来人,送小少爷回房,好好做一做男红。”容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心里也打定主意要磨一磨容雪声的性子。
好在是让虞栖上门入赘了,要是真让雪声嫁入高门宅院之中,恐怕有得苦头吃了。
虞栖勾了勾嘴角,对于这一场闹剧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能让容雪声“安分守己”一会儿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因此虞栖装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礼貌地告退,容母容父本就心中尴尬,因此相当爽快的应允了。
最后只留容雪声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容雪声:“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男红!我才不绣那些东西!”
“男子都要学男红,雪声你别再任性了,回去正好闭门思过。”容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但这一次,他没有再像往常那般轻易松了口。
他和妻主只有这一个孩子,有时候难免不会宠溺些,但是近来两日,他才恍惚间忽然认识到他们之前似乎做错了。
将孩子一辈子都容纳在羽翼之下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纵使能护雪声一时,但是能护一辈子吗?
小小的云松县内,旁人是敬他们三分,但若是出了这云松县呢?
一番思索下来,容父更是狠了心肠:
“我也不逼你,就绣张手帕吧。”
容雪声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就?爹爹,你居然这么狠心?为了一个赘媳……呵,她才是你亲生的!我不是!”
说完容雪声就气愤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