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了太后的庇佑,她怕是早就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枯萎了。
沈家若想要女儿给家族带来更多利益,听话的女儿总是比沈眉庄更有用些。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推沈夫人一把。
“采月是个拎的清的,永和宫的东西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得让沈家记着这个恩情。”
沈眉庄禁足这段时间,只有苏和有空都是自己去送东西,一来二去和采月也熟识了,采月和她的主子不一样,是个拎的清看得明白的,只是可惜了跟着这样一个糊涂的主子。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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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景仁宫请安。
沈眉庄特意起得早些,在正殿外等着敬妃,侍女含珠客客气气的把沈眉庄请走了。
“惠贵人,我们娘娘说您不必在此等候。”
沈眉庄只当敬妃是在与她客气,“不碍事的,还请姑娘转告敬妃娘娘,嫔妾在此等着娘娘一同去景仁宫。”
含珠见她身上还是穿着去年的衣服,头上首饰也没两样,心也软了下来,不愿再说什么重话。
“我们娘娘昨日看账本看得晚,现下刚起来,等梳洗完毕就直接坐着轿撵去了。
小主今日是复位份后第一日请安,实在不宜迟到,还请小主先行一步。”
沈眉庄也不再坚持,快步去了景仁宫。
她到得早,在景仁宫外等着人禀报通传,可也不知是宜修没听见还是底下人糊弄她,在门外站了许久也不见人来通传。
见安陵容和齐妃陆续乘坐轿辇而来,心中才舒坦几分。
安陵容便是坐轿撵又如何,还不是和自己一样在门口安分等着。
事情又怎会如她所愿,江福海适时过来请几位进去坐等。
安陵容和齐妃寒暄几句,沈眉庄插不进话,便等着二人进门后跟着进去。
却被江福海拦住,“惠贵人在存菊堂禁足了近一年,想必宫规已然忘了,您该给齐妃娘娘和淑妃娘娘行大礼才是。”
齐妃昨日就知道沈眉庄刚能出门就跑去了碎玉轩一事,对她很是不屑,眼里的嫌弃凝成实线,刺得沈眉庄满脸通红。
再看安陵容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