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平日里也就是和南姐姐一起用些,还请皇上莫要嫌弃。”
胤禛品尝一口,闭眼感受片刻,道“里头有茉莉、陈皮、玫瑰,朕说的可对?”
安陵容笑道“皇上真厉害,这里头还有一味洛神花和枸杞,最是安神养神。
臣妾见皇上眉眼间似有疲意,这才想着给皇上沏一壶,皇上若是喝得惯,待会儿让苏公公带一些回去,皇上疲劳时沏一盏。”
胤禛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容儿心细。”
之后便不再说话,安陵容也没管他,拿起绣框开始绣东西。
殿中安静了片刻,胤禛又道“方才听你说,给弘承弘熙做衣服,还有弘晟的?”
安陵容头也不抬,“是啊,臣妾无甚才能,只有这一手刺绣勉强还能拿得出手,也是皇后娘娘不嫌弃罢了,而且皇后娘娘这几日越发忙了,怕是没有时间给弘晟做衣裳,臣妾无事,多做一件也无妨?”
说起这个,胤禛又想到年世兰那张苍白的脸,心中一阵心疼。
年世兰“病”了三日后,便让颂芝将各类账本都送到了景仁宫,说自己报病不能影响宫中事务,请皇后主持大局。
宜修去养心殿同胤禛说了,胤禛当即就去了翊坤宫,结果还是没能进去,倒是在门外遇到江诚江太医,说年世兰这病来势汹汹,精气神大不如前,需要好好休息。
“朕方才去看了华妃,她这病来势汹汹,面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却还担忧朕,一条条细数着让朕注意身体。
她握着朕的手都在抖,流着泪说不能为朕分忧,心中惭愧。
又怕过了病气给朕,强忍着不舍将朕赶出翊坤宫,朕看得出她眼中的不舍和害怕。
还让朕千万不能告诉年羹尧,怕她哥哥为她心忧。
让朕多看顾些温宜。
说得最多的是舍不得朕。
她什么都安排好了,就好像”
遗言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安陵容嘴角抽了抽,这么,能演吗。
面上却十分担心,“竟病得这样重吗,太医那边可有说是什么病,连太医院都没办法吗,臣妾这里还有些皇上先前赏下来的好些补药,前儿个也搜罗了些送去翊坤宫了,竟是一点起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