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答不理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吧,这人虽然待人接物冷淡些,可是燕京出了名的贵公子,哪怕是乞丐在他跟前都是一视同仁。
裴谨言轻咳,压下内心的猜疑说道:“前几日的事,多谢大人出手相助。”
“什么事,我已经忘了。”
裴谨言笑不见眼,“是啊,我也记不清了,只是大人相助之情,我当铭记。”
容复唇角掠过一丝极浅的讽笑,转瞬又消失不见。
裴谨言眼波微转,唇角噙着笑意:“再过十日便是家母生辰,届时请大人务必到场一聚。”
容复淡淡颔首,语气疏淡:“裴大人若是说完了,在下便先告辞了”
寝殿内,流心目光紧盯着回廊尽头的二人,轻声道:“裴谨言和容复在说什么,这笑的也太讨好了。”
沈雾正拨弄着案上的香炉,闻言侧首瞥了一眼,便又垂眸压香灰,漫不经心道:“随她去。”
流心:“上回城隍庙走水的事,奴婢便觉得蹊跷,谁能那么快知道公主在找人,又能和公主赶在一日知道许大海三人的去向。公主不管容复每日向皇帝汇报您的行程,却让他泄露了这么大一桩事出去,公主以后可不能不防他了!”
流心咬着下唇,眸色焦虑:“许大海他们死了,小世子的消息断了线索,眼下只能在中州细细搜寻。不知道许大海他们把小世子藏在哪里了。”
沈雾抬眸看她:“急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瞧你,上火上得嘴角都起燎泡了,本宫妆奁里有药,拿回去涂。”
“奴婢不打紧……”流心叹息,“只是眼瞅着要摸到小世子的衣角了,又断了线索,奴婢实在不甘心!”
“慌什么。”沈雾将香炉往案角轻轻一推,凝着那袅袅腾起的青烟,隐晦了眼神,“时候到了,自然能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