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去,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教他们的女儿读书,若仅仅是为了让大伯父这样的人有危机感,以此来引诱更多女子离经叛道,那他们的女儿最后就成了少有的贤良之人了。”
“是有道理啊!我就是看他们都找了,所以才急得不行来找你的。”
裴国公惊出一身冷汗,朝堂上互相算计,确实要提防此类跟风现象。
从裴国公府离开,车夫询问裴谨言:“驸马,可要现在回王府?”
“去钟鸣楼。”
钟鸣楼是燕京最大的酒楼,也是朝廷官员及京中男子最喜欢聚在一起饮酒作乐的地方。
裴谨言到后便上了三楼的雅间,没过多久,陆续来了不少人,全是男子,不是和裴谨言在朝为官的同僚,就是她的兄弟们。
一群男人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好酒好菜,裴谨言和他们大口喝酒吃肉,聊着闲天,没过多久就醉了。
“谨言?谨言?”一名男子揽着喝醉的裴谨言,冲其他人笑道:“谨言酒量还是这么差。”
一群人哈哈大笑,“裴谨言!醒醒了!是你叫我们来喝酒的,怎么你自己反倒先醉了。”
裴谨言扶着额,手肘支在桌上,口中含糊:“不行了,我再也喝、喝不动了……”
“今天是怎么了?”
裴谨言借着酒劲,“你们不懂,我这心里头,难受啊……”
“怎么了?难不成是受长公主的气了?”一群人来了好奇,尤其是在朝中有官职的,上头一动他们的心都得抖三抖。
“方才我大伯父叫我去,让我教家中堂妹读书,考八月的女官科举。”
“这样啊,其实我妹妹这两天也在看书,我爹的意思好像也要让她去考。”
有人嘟囔:“女人在家绣花就行了,读什么书,不干正事净是想东想西,我看是教训少了。”
桌上无人附和,但也无人反驳,有人转了转眼珠,撂下酒杯,套裴谨言的话。
“谨言,你可是驸马爷,长公主要办的事你该第一个支持才是。不过你教你妹妹读书,这万一知道什么考题,这对其他人可不公平啊。”
“教什么啊教!”
裴谨言大着舌头,像是喝多了吐了心里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