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易怒,最容易冲动惹祸吗!
现在好了,闹成这样,如何收场!
沈雾看着裴谨言,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裴谨言瞳孔一缩,这样略带折辱的动作,是沈雾从未对她做过的。
她心脏抽了抽,不知为何。
沈雾不疾不徐地说:“驸马,本宫给你裴家的荣宠已经太多了。正是因为太多,本宫发现你们裴家越来越得寸进尺,顺杆而上。这次,本宫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王府的主人。”
她略微颔首,悬在裴谨言耳畔,吐息是热的,话却冰冷锥心。
“本宫愿意宠你的时候,才会认所谓夫妻情分,不愿之时,你的面子还不如我府里一条狗。”
二人擦肩而过,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看!是宫里的人!”
沈雾停住了步伐,望向长街尽头。
隔着十几丈远的距离,马上的男人一袭红衣,身姿笔挺如出鞘的剑,墨发束在玉冠之下,下颚轮廓如画线般流畅清晰,他眉眼精致,眼尾上挑,瞳孔如点漆,偏偏眼神没什么波澜,气质出尘清冷,薄唇寡淡,虽容色昳丽,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冷漠。
沈雾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
容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