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爸爸检查了下她的手,心疼的说:“都红了,下次别那么用力。”

    父母无条件的相信她,宠爱她。

    尽管这样子可能会被冠上捐点钱就自以为了不起的帽子。

    但明显这家人不在乎。

    她的手很小,带着些温度,轻而易举把地上的他拉了起来。

    因为那时候他瘦骨嶙峋。

    “你好瘦呀,我让我妈妈给你们这里多捐点钱,你要多吃一点哦。”

    临走前,她这样跟他说。

    他点了点头,握拳控制住颤抖的身体,说出了第一个字,“好。”

    他会让她在下次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他。

    然而,她没再去过福利院。

    “那你很厉害了,现在那里贫困的学生多亏了你才读得起书。”

    少女灵动好听的声音把谢观砚从回忆中拉出来。

    小公主不记得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时候她六岁,人生璀璨精彩,他卑贱如泥。

    不过所幸,后来他还是被她记住了。

    “我之前在那里的时候也接受过别人的帮助。”谢观砚抬起水杯喝了口水,性感的喉结滚动。

    林茉潋滟的桃花眸弯弯的,“善意传承,听的我尸体暖暖的!”

    困意袭来,林茉把水杯放下,“我先去睡啦,你也早点休息。”

    “晚安。”谢观砚说。

    “晚安,了不起的大慈善家!”林茉笑靥如花。

    二楼客厅恢复寂静,空气中还残留着少女身上好闻的香味。

    谢观砚骨节分明的手放下了自己的水杯,不受控制的拿起了少女的水杯,把唇贴在上面,眼底一片阴湿黏腻。

    看吧,他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慈善家,他只是一个卑劣阴暗的大变态。

    沈逸寒和江瑭还在京南。

    第二天早上来接林茉的还是张楠。

    坐上车,林茉玉白的手指系好安全带,“还去贫民区。”

    “找到具体位置了吗?”张楠问。

    “对,我们现在过去,应该还在。”

    早上吃饭的时候谢观砚的把那边排查到的消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