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不醒啊?”谢屿有些急切,甚至动起了搜身的念头。
“再等等吧,先把他带回别墅,这一时半会儿估计也醒不了。”闫予珩拍板决定道。
谢屿虽然对闫予珩这种直接拍版的行为有些反感,但这种小事属实没必要跟闫予珩计较。便顺从的变出了一辆五座的汽车,先开回别墅再说。
“是把祁文景先生安排在后排吗?”棠萍询问道。
“不,棠棠,他坐后排会挤到你的,让他躺在后备箱吧,后备箱还宽敞呢!”
三个男人意见一致,他们总觉得出现在棠萍身边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奔着成为他们的情敌来的。所以对于这个连意识都还不清晰的祁文景,他们也没有吝惜这份针对情敌的刻薄。
听到这儿,棠萍看了一眼后备箱,嗯…不脏,而且确实宽敞,便由着这些男人们去了。
她是善良,但又不是啥圣母,既然能坐的舒坦些,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更何况那个男人身上那么脏,棠萍还是嫌弃的。
回到别墅后,棠萍直接回房间换衣服了,祁文景则由另外三个男人安排。
等棠萍换好衣服走下楼时,见到了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平日里吃饭的桌子上躺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头顶是一只正低头拱着他的黑豹,身边还环绕着一圈餐盘和刀叉,而谢屿三人则坐在平时吃饭的位置上,俯身观察着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诡异。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棠萍的话打破了沉默。
谢屿率先解释道:“棠棠,我们没有空闲的房间了,只能把他先安排在大厅里。可他又太脏了,我们不想弄脏沙发,只好暂时让他上桌了。也差不多嘛,都能躺!”
闫予珩点了点头,对谢屿的话表示肯定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刚刚在研究怎么唤醒他。”
听完这两人的回复,棠萍把视线转向了这名“受害者”唯一的熟人楚暮笙。
结果楚暮笙也一脸赞同地说:“没事的,棠棠,他的话少到可以当哑巴看,不会对我们发表什么意见的!”
“好吧,那你们研究出什么了吗?”棠萍边说着也坐了下来,加入了这个诡异的画面。
“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