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是生意忙的时候,他经常早出晚归,昨晚莫禧春都睡了一觉了他才回来。
“夫君,我平日里替人看诊赚的也不少,够咱们平日里开销了。”
莫禧春自己有钱,不会强迫裴璟交家用。
见他如此拼命,自然心疼他。
连带着刚才被掐的气恼也消散了些……
“你不要那么拼命,赚的银子再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裴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
在他看来,银子当然是多多益善才好。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上辈子大业能成,也少不了流水般的银子支持。
可莫禧春期待地看着他,脖间的红痕那么明显,昭示着他刚才的罪行。
裴璟自然不会去跟她争辩,他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可又怕莫禧春再问些他容易露出马脚的问题,他僵硬地转移了话题。
“萱萱,去拿膏药,给你大嫂抹一抹。”
裴萱刚想去找,莫禧春扯住了她。
“我自己去,上次用完是我收拾的,你找不到。”
莫禧春翻身下炕。
裴璟这才有空看房间里的布局。
临窗砌着一座土炕,旁边的高脚桌上摆着两个瓷杯和一本书。
早晨太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来,炕上暖洋洋的。
整个房间里的光线都很好。
炕斜对面的梳妆台上摆着各式胭脂水粉,敞开半扇门的衣柜里挂着颜色各异的衣裙……
屋内到处都是有女子生活的痕迹。
视线移到莫禧春身上。
她从桌前抽屉里一堆瓶瓶罐罐中拿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打开塞子往手心倒了一些液体。
颜色绿油油的很清透。
莫禧春双手合十搓了搓,仰着头抻着脖子双手敷在上面搓揉。
她长得白,红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裴萱噔噔跑过去抱着她的大腿。
软绵绵地问:“大嫂,疼不疼啊?”
莫禧春抹好药,把药瓶收起来。
半蹲身捏了捏裴萱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