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低也更稳重些,“那你也答应我,累了就告诉我一声,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你不是一个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十指相扣地坐在桌边,窗外城市的灯光一盏一盏亮起,连夜色都染上了些暖意。
林恩笑着拍拍桌子,转移了话题:“说点轻松的。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说要一起看恐怖片的事吗?你一直拖。”
邱白立刻警觉:“我才没拖,我是根本不想看,你自己爱看还硬拉我!”
“我可没逼你啊,我只是……稍微暗示了一点。”林恩故作无辜。
邱白翻了个白眼:“林老师,我建议你去当心理战专家。”
林恩笑得摇头:“不行,我已经是作曲界的巅峰了,再跨界就太无敌了。”
邱白无奈地笑着捏了他一把:“你可真够臭屁的。”
“我这是自信。”林恩凑近,声音低了些,“而且……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这点吗?”
“……”邱白一时语塞,只能低下头,用酒杯挡住脸。
林恩盯着他耳根发红的样子,轻笑出声。
夜继续深了,两人的话题却没有止住。从现实到幻想,从责任到梦想,他们像是在用这顿饭,把彼此的生活线轻轻交缠得更紧了一些。
林恩把晚餐的餐具收拾干净,刚准备起身去厨房洗碗,邱白却拽住了他的袖口,低声说:“欸,我最近老做一个很奇怪的梦。”
林恩挑眉,半靠在椅背上:“怎么个奇怪法?”
邱白靠着椅子,眼神有些发虚地看着天花板:“梦里我站在一个特别空旷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天是灰的,然后就会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拿着一根像长杖一样的东西往我走来。每次它靠近,我都跑不了……它举起那东西,然后——就一棍子敲我头上,我立马晕过去。醒来之后胸口总是闷得慌,好像压着块石头一样。”
林恩听着,微微沉默了两秒,然后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听起来像是你以前欠了债,催债的人上门了。”
邱白哭笑不得地看他:“你严肃一点,我是真的有点烦,每次醒来都特别难受。”
林恩笑着靠过去,语气半真半假地说:“梦是现实的反射……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事真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