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秦晟笑盈盈道。
唐毓欢，“秦总哪里的话，像是秦总这样的人物，我怎么敢忘，只是没想到您会想要投资综艺节目。”
“坐下来，边吃边说。”
和之前的西装革履不同，秦晟这套装扮倒是轻松自在不少，他吩咐司机将车开走，“停这儿，我这饭还能吃得好！”
秦晟让助理过去点菜，他们入座。
“唐总不会不习惯吧？”秦晟抬眸看向唐毓欢，“是我自作主张，也没有征询你的意见。”
唐毓欢摇头：“您误会了，我之前在潮城上大学，还是很喜欢大排档的氛围，是怕您不习惯。”
“你大概不知道，我的第一桩生意就是在大排档谈成，所以我特地选这儿，是觉得今晚我们也能谈成。”秦晟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眸在唐毓欢的身上停留许久才落下。
唐毓欢回眸，正好撞到他的眼神，她当即有些怪异，但他将视线收回，想来是自己想多，“承蒙秦总抬爱，我没明白，连城有这么多选择，秦总为何会千里迢迢到京市来选择唐氏？”
送上门的大鱼确实好。
但怎么就知道这条大鱼不是河豚，有毒呢，亦或者是鲨鱼，想要大鱼吃小鱼。
文歆拿起啤酒，想要给他们倒酒，秦晟拦住她的举动，“小李，去换成橙汁，大晚上喝什么酒。”
是保护？
文歆倒是一愣，立马放下啤酒瓶。
大排档配啤酒才是夏天夜晚的标配，可秦晟一开口，却像是个老父亲一般。
这也是唐毓欢在饭局上唯一甲方不要乙方喝酒的，秦晟能有今天的成就，确实深不可测，表面可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秦晟的助理小李很快就将啤酒全都替换成北冰洋，秦晟拿起一瓶玻璃瓶的北冰洋，“倒没想到这还在，忽然就想到我年轻的时候，和她夜晚在大排档，一瓶北冰洋两个人喝，再点一份花蛤就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