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进了急诊室。
护士先给唐毓欢打镇静剂,原本燥热难耐的女人总算是停止了拉扯的动作,安静躺在病床上。
医生又开了单进行洗胃。
楚鸢可是见识到,原来这种药不是只有睡一种办法,来医院处理也很方便,医学果然博大精深。
洗胃外加发烧,唐毓欢在急诊留观一晚上。
镇静剂让唐毓欢格外好睡,可能是把这几天没睡好的觉都补回来了。
一直到隔天早上九点,唐毓欢才苏醒过来,全身疼痛不已,骨头都像是被敲打无数次,想要用力气,却一点都使不上劲。
她无力望着天花板,周围都是白墙,医药消毒水的味道在鼻息之间盘旋,她侧了侧头,看到还穿着昨晚礼服的楚鸢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病床有了动静。
楚鸢条件反射睁开眼睛。
唐毓欢气息微弱道歉:“我把你吵醒了?”
“谢天谢地,你可终于醒过来了,你可都把我魂都吓出来了。”楚鸢见唐毓欢恢复正常了,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下来,松了口气。
唐毓欢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脑袋还有些昏沉,疼痛也还未消散,“我这是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怎么了,为什么昨天周沉凛说是我给你下药了?”楚鸢也迫切需要还自己一个清白。
“周沉凛?”唐毓欢念叨这三个字。
楚鸢应声,“他怎么会在王骐开的房间,你们发生了什么?如果他欺负你了,我一定要去给你讨回公道!”
昨晚忙着救人,更何况周沉凛那副死样子,也不会告诉她任何事情的。
“他……”唐毓欢闭了闭眼。
她还以为只是一个梦而已。
王骐扶着唐毓欢上了电梯,唐毓欢就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知道是那杯酒还是那杯牛奶,照理说楚鸢给她的牛奶怎么会有问题?
药物已经挥发出效果,折断她所有理智的思绪,她只能用指甲硬生生去掐自己的手心,她的指甲留得挺长,嵌入皮肉里,疼痛明显。
只有让自己痛着,才能保持片刻的清醒。
“王骐,你放开我!”唐毓欢伸手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