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砚清推门进来,就听温妮絮叨个不停地又拿着战景熙的照片说个不停。
听到动静的温妮回过头,几天的相处之下,她已经对霍砚清很熟悉了,可看到他的脸时,还是禁不住心脏砰砰直跳,兄弟三个,都长这么帅,要死了!
就是这个老二,他太冷冰冰的了,又穿着一身白,总让人觉得他身上一点人味都没有,再想到他的职业,温妮后脊背穿过一阵凉意。
“那个,我刚刚又跟先生说了很多话, 先生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会一直这样吧?”
霍砚清看了眼这个异常忠心的女佣,薄唇缓缓逸出几个字,“如果他想这样呢?”
“啊?”温妮一怔,随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先生他绝对不能这样的,如果他要这样,那一定得让保镖把太太捉回来才可以,不管怎样,这么有钱,又这么帅,成植物人像什么样子?”
霍砚清,……
说她忠心她还真是忠心。
他迈着长腿走过去,“你出去吧。”
“我……”温妮不想走,但见他越走越近,她有点怕,法医,一双手又长得那么好看,解剖起遗体来,一定……
她没敢脑补下去。
她离开后,霍砚清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瘦了一大圈的周砚川。
然后,他注意到,他手指动了下。
不过他仍是淡淡然地立在那里。
给自己留了那么多后路的人,怎么会舍得变成植物人?
而此时的周砚川整个人都陷进了旧梦里。
“我麻烦你搞搞清楚,我爸爸是让你来给我当贴身保镖保护我的,不是让你管教我的,信不信你再这么凶我,我分分钟让我爸爸开了你!”
人声鼎沸的酒吧里,穿着红裙的年轻女孩肆意又张扬,她踮着脚,双手环胸满是挑衅地盯着他,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写满了不羁。
“怎样?很生气吗?是不是现在很想揍我一顿啊,我可告诉你,我长这么大,我家里人都没舍得动我一指头,你个臭保镖要是敢打我,我不把你老二废了让你当太监我就不姓战!”
“……”
“好疼!你就不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