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看着他，“如果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呢，周砚川，你是不是还准备了更下作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怎么舍得，”她的仇视和他的温柔缱绻，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我说了我会好好弥补你！”
“可我不想要也不需要你的弥补！”
战景熙觉得自己差不多也要被他逼疯了，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反观周砚川呢，他是那样平静，他的眼神更是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他看起来确实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想要弥补她，想要珍惜她。
可是……
“太迟了，周砚川，一切都太迟了。”在枫林公寓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潮水般朝战景熙整个人袭来，她平静下来地闭眼苦笑一声，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向周砚川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力感，“无论我再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定是吗？”
好一会儿后，空气里才响起男人低徐的嗓音， “……对不起。”
“七七，对不起……”他哑声唤着她，大手情难自禁地抚了抚她的发丝，她沐浴过后的清香加夹着她身上本来就有的幽香侵入鼻息，他呼吸紧了又紧，看她的眼神也更灼热贪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