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暗，周砚川望着方才战景熙站立过的地方，他眼神深重的仿佛战景熙还站在那里一样。
为什么离婚？
喉结轻轻地滚动了下，他嗓音有些哑，“我对她不好。”
“骗人的吧。”女孩撇嘴表示不信，“我看你挺喜欢她的，怎么会对她不好？”
怎么会对她不好？
周砚川心头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好半天都没说话。
见他突然一副要魔怔又似很压抑什么的样子，女孩挑眉观察着他的脸色猜测道，“你家暴她？”
周砚川，……
他撩起眼皮睨她一眼。
不算太凶，只不过他身高气场摆在这里，压迫感强的女孩后脖颈嗖的凉了凉，缩缩脖子，她挺直脊背看他。
块头是够大，体格子看起来也当属一流，脾气嘛，那是相当不好，但也应该不至于会对女人动手。
至少，他们都被迫相亲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他虽然明显烦她又看不上她，也没直接太明显地表露过。
哦，这一点也只限于他看她弹钢琴时，其他别的时候，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她按长辈的要求约他打他电话，一百次他也不会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