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肆地伸向某个地方,“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我,我就会不弄你了?”
战景熙一滞,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就听男人低低沉沉的又说道,“大小姐,用我再提醒你一次吗,只要我想,你就只有被我干的份儿!”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便于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
连着几天没有,战景熙哪受得了他这样,当即疼的尖叫一声,“周砚川,你混蛋!!”
“嗯,只对大小姐你一个混蛋!”
疼!
战景熙紧咬着唇瓣,下一秒,她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宽厚的肩膀,“滚!周砚川你给我滚!”
箭在弦上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忍了很多天了。
疼痛很久以后才过去,末了,她也就接受了,也是气不过,她只要疼就死死地抠他的肩膀和后背。
快要结束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人渣又没有戴套!
而好像住院前的那天晚上他也没有戴,而事后,事后她又住院了,完全忘了吃药那回事。
总不至于要倒霉到这一步的吧?
战景熙心烦地还在想着,已经做好清洁工作的男人就自然不过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现在真让她窒息,“周砚川,你能别这么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