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她看着高高在上又浑身充满阴冷气息的男人,“你跟那个女孩一家是什么关系?”
以他显赫的身份,想要报仇根本不用筹谋这么多年,再者,那女孩如果是一早跟他关系很深,那这件事根本就压不下去!
周砚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大小姐这么想知道,不如去问问你爸爸?”
战景熙,……
手指僵硬地捏紧躲椅的扶手,她脸色漠然的看向得意又阴戾的男人,“周砚川,你最好别有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男人嘴角勾出笑容,“这辈子大小姐是没机会了。”
呵。
笃定无比的语气听得战景熙嘲弄地笑了笑,“大少爷你既然这么有能耐,干嘛还要精心布置这么多年,当年一把将我和我爸都解决了不是更好,白白浪费四年的光阴,值得吗?”
“证据不足,时机未到。”
冷冷地扔下这八个字后,他人就大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望着他伟岸挺直的身影,战景熙只觉浑身冷的要命。
这一晚,她仍旧不能幸免地被男人吃了个彻底,翻来覆去,不知疲倦,他不停歇的都让她有种他是要死在他身上或者要把她就这么做死的错觉。
无数个时刻里,她都想问问他,既然这么恨她,又为什么总要压着她做?
话到嘴边了,又被她一一咽了回去。
现在不要说跟他交流了,就是只单单看到他的人,看到他的东西,感觉着他的气息,她都觉得累又窒息。
也是从这一晚开始,战景熙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不爱出门,常常就是在公寓里一呆就是一天,她也更不爱穿从前最爱的那些红裙,就连苏暖暖约她,她也都以天气很冷懒得出门还要忙婚礼的事为由没有跟她出去见面。
而事实上,早就没有了婚礼这些事,尽管方沁蓉和战建东也老打来电话催她,为什么不快点去拍婚纱照,她也都只撒谎说,现在太冷了,她不想拍,她想等春天过后,暖和点了再去拍。
可这个春天,真的还会来临吗?
战景熙不知道,她只知道的是,周砚川越来越变态,也越来越张狂,日子长了,她也就发现了,在床上,她愈是沉默,他就愈变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