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砚沉惊呆了。
靠在叶凌肩头的脑袋都下意识的抬高了些，若非还有强大的自制力让他立即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这会儿他就该双手捧着叶凌的脸感动得双眼通红了。
他是真的很想这样做，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得多辛苦。
即便见到他们在一起的人都觉得他们感情很好，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叶凌对他的确是不错的，他也能在她这里感觉到自己跟别人的不同。
可这样也还是会让他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若真要说挫败，他此生在叶凌身上感受到的尤其多了。
以往在没有动情的时候，他对感情和爱人根本就不曾有过向往，甚至可以说对所谓的爱情是有些嗤之以鼻的。
可真正等到自己陷入进去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着迷。
并且会让人变得不知足。
得到了一点，便只会想要更多。
朝夕相处，他将自己所有的爱意都表达得万般清晰，对叶凌的呵护也展现在时时刻刻。
可每每在叶凌这里得到的回馈，对他来说却依旧是不够的。
不是没有，只是跟他想象的不同。
在今日之前，他甚至都还在想，如果自己一直无法真正打开她的心扉，那么就这样一直做一个在她心中独一无二的人也是不错的。
至少没有别人。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在自己都已经要说服了自己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感情竟然会出现这样巨大的转变。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又或者说他不确定此时的叶凌是不是在一个清醒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这些话。
所以他不敢动，不敢跟她求证。
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打破这个梦境，或者让叶凌变得清醒。
姑且就让他当个胆小鬼吧，他只希望这种时候，长一点，再长一点……